第五章蠢女人
再说张建设,此刻简直兴奋的身体都要炸了。
从下午见到夏梦其人的时候,他心思就脱缰野马一样难以控制,这些年他张建设也算是见识过不少女人,可如夏梦这般姿sè气质之人,绝无仅有!
见到她,张建设就没想过她能飞出自己的手掌心。
一开始也没想用药,是反复试探,确定这女人属于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类型之后,才出此下策。
药是引水粉,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功效类同加强版的安眠药,寻常一颗,足让一个女人进入烂醉如泥的状态,神志不清。
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张建设简直太有经验了。
不管什么样的女人,成其好事后再拍几张照片,录段视频,准保以后乖乖的匍匐在他胯下。
所以哪怕心急如焚,他还是先架好了微型摄像机。过程,也是一种急迫的享受。
做好这一切,张建设才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完全睡熟的夏梦。
脸sè因药物的缘故泛酡红,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动人心魄。
穿着的是一套长裙,裸露出的半截小腿简直如玉石一样晶莹细腻,让张建设忍不住将手放了上去,细细体会。
触感凉滑柔腻,仅仅是碰了碰她肌肤,他呼吸就风箱一般起伏起来。
手略微有些颤抖,反复摩挲流连忘返,惊叹于女人紧致光滑年轻的肌肤。
夏梦似有所觉,双腿别扭的交叠,人无意识的发出声音。
如同仙乐一般的动静,让张建设的所有理智尽皆土崩瓦解,不顾一切扑了上去,嘴唇雨点一样落在夏梦脸上颈部。
“宝贝,我的小宝贝,今晚你就是老子的了。”
夏梦被突如其来重量给压醒了,睁眼间,就看到一张横肉累累的面孔在眼前放大,满口的酒气以及其它味道夹杂,让她心里一阵翻腾恶心。
“你……你要做什么……”
夏梦想要挣扎,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动一动手指都十分困难。
被下了药,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喝的那杯果汁里被人下了药。
千防万防,连酒都不敢喝,还是没能料到张建设胆大到如此程度。
她羞愤欲死,却又求死不能。
“夏总,你等会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张建设双眼通红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面颊,手掀起了夏梦裙子。眼底深处那一抹绿sè的蕾丝边缘,让张建设兴奋的人都要炸了。
夏梦急怒交加,无力推拒着。
如此反抗非但无效,反而让张建设更加的着急。屡次三番脱不下夏梦裙子,他刺啦一声将肩带完全扯断。
就在这时,门口一阵嘈杂的动静突然响起。
意乱情迷的张建设被惊扰,气急败坏大吼:“谁他妈再敢叽叽歪歪,老子弄死他。”
虽名义上是一家大公司的董事长,但这么多年了,暴躁脾气却是没变。就算有所改善,在这种关头,也绝对有杀人的冲动。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巨响传来,门被人直接踹开。
张建设看到了来人,一个清清秀秀,约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年轻人,正是韩东。
“你他妈的知不知道这是谁的房间……”
张建设心知不对,虽被惊到,语气却沉稳至极,隐含愤怒威胁。同时惊诧自己所带的保镖为何没拦着这人,他是怎么进来的?
韩东不理,眼神转向了酒店大床,看到微睁开着眼睛的夏梦衣衫不整,泪痕斑驳,眼中寒意一闪而逝。
拳头握拢,咯吱发出响动。指节泛白,几乎没有任何间隙,径直一拳砸去。
张建设想躲闪,可眼睁睁看着拳头越来越近,哪里躲的开。
咔嚓一声,鼻骨断裂。
张建设鬼叫,被这一拳给直接打懵。
韩东一拳头下去,暴戾接连升腾而起,揪住张建设衣领,一拳连着一拳。
他不考虑张建设是什么身份,他只知道对方是个畜生。
那台微型摄像机,让韩东猜到了对方要干嘛。
难以想象,假如自己再多来晚哪怕半个小时,夏梦怎么办?以她骄傲的性格,这种侮辱,估计会让她直接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不知道连打了几拳,在张建设叫声慢慢微弱,人如烂泥之后,韩东停了手。
身后,是两个傻眼的保镖,站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
他们哪想到韩东竟然胆大包天,连张建设都敢直接暴揍,加上过程又快,以至于他们都忘了上前拦阻。
“你,你……”
韩东不理两人,矮身把装死的张建设强行拉起。
并不粗壮的手臂,体重接近一百八的张建设却在他手中如轻若无物。让人很难想象,这股匪夷所思的力道是出自韩东廋削的身体。
“你对她做了什么?”
张建设被一种让人恐惧到骨子发颤的气氛笼罩,下意识回答:“引,引水粉,一种特效安眠药,对人体无害。”
韩东松口气丢开了他,拿出开着录音的手机,咔嚓对着房间以及躺在床上的夏梦连拍了几张照片。而后把死猪一样的张建设给拖了出去,砰然关上房门反锁。
他这么做,单纯的想让张建设投鼠忌器。
对方非礼夏梦在先,自己打人在后。就算张建设这种地头蛇再如何厉害,也不敢轻举妄动。
没有必要韩东并不愿把事情给闹大,这里是临安,并非东阳。
行事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物,天知道他能做出什么来。
张建设如果聪明一些,就该息事宁人,各退一步。
当然,真要玩的话,韩东丝毫也不怕。
他当年在部队来临安跟当地警方合作过一段时间,接触过一个很投缘的老哥哥,叫谭靖宇。
现在,据说被调到了省厅任副厅,主管的就是刑事这块。
韩东倒不指望谭靖宇帮着自己仗势欺人,但有这层关系在,张建设妄想颠倒黑白,注定只能是痴人说梦。
外头,张建设满脸鲜血,狼狈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张总,要不要去医院?你放心,我已经叫人了,那小子离不开酒店……”
此刻最忐忑的是保镖,怕张建设嫌弃自己办事不利进而怪罪。
“你麻痹的废物!”
张建设嘴唇麻木,含糊不清的斥骂,一腔火气像是找到了宣泄口,连续踹了左手旁一个保镖好几脚。
他是个很聪明的人,不聪明也不会从一个小混混爬到如此程度。
那个年轻人刚才拍了照,并且录了音,如果他这边再扩大事态,于己不利。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物,但看做事的手段跟痕迹,绝不寻常。
报仇,以后大把的时间,绝对不该是今天。
保安队长刘恒也在这时匆促赶来,走廊内瞬间汇聚了二十来人。
酒店张建设有股份,并且这里的保安人员全部都是张建设公司所提供。
换句话说,张建设就是这帮保安的主子。
如今主子出事,正是他们表忠心之时。
张建设越发烦躁,仅存的理智让他摆手赶人:“都他妈散了,不要报警。”
……
夏梦还未从大起大落的心态中反应过来,眼中恐惧残存。
就在刚才,有几个瞬间,她接近生无所恋。
情绪的冲击让委屈感瞬息涌上,刚止住的眼泪无声垂落。
从小到大,一切都顺风顺水。而在临安市的短短几天,却经历了太多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韩东哪见过她这种模样,心疼的不行,连忙走到了床前:“没事了……”
话没说完,不可避免的,眼睛有些发直。
她裙子被撕扯的快不成样子,半遮半掩的完美身体,恣意挥发着独属于她的女性魅力。香味,以及那种晃眼的白,一切的一切,都让韩东浮想联翩。
“你,还看!”
夏梦见他眼睛发直,哪会不清楚他在想什么。眼泪飞流而下的同时,声音结冰一般寒冷。
韩东正自沉迷其中难以自拔,女人无力的声音如巨锤一样敲击在了脑门上。
他迅速回神,拿薄被罩在了夏梦身上,探身扶着夏梦坐了起来。
过程中,被子几番滑落。他深怕夏梦怀疑自己用心不善,如此简单的事情都把他给折腾的不轻。
夏梦是半点不想指望韩东,可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路走不动,门出不去,连整理衣服这种琐事,都吃力无比。
“转过去!”
夏梦看男人呆站着,不耐烦的吩咐。
韩东答应,背转了身体。
上次夏梦让他转身,用玻璃杯偷袭了他。有过一次教训后,面对她要求,韩东还是升不起拒绝的心思。
应该不会这样了,她毕竟是没了力气。况且自己救了她,怎么着也算是做了次英雄。
按照电视情节发展,夏梦该对他起好感才对。
胡思乱想之余,身后女人无意弄出的动静跟他心跳相合,像是有股子不可逆的力道,逼迫着韩东回头。
他拼命压制,才强行给忍住。
跟夏梦相逢于幼时,她完全就是自己的克星。
韩东到现在还清晰记得,第一次见面,夏梦扎着一个小马尾辫,唇红齿白。年龄小,说话声音却清脆,条理分明。
他当时就觉得她特别的好看,连话也不敢接,不敢说。要知道那时候的韩东无法无天,在小区一群孩子里面,就是头头一样的存在。
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见到夏梦用那种骄傲的如同孔雀般的目光去注视他。
这种怕是本能,一物降一物,韩东感觉自己这辈子栽在她身上了。
可能过了十分钟,也可能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更有可能是药力已经慢慢挥发掉。
身后动静慢慢大了起来,夏梦像是整理好了衣服准备下床。
他听到惊呼,回头一个箭步架住了脚刚沾地,就差点摔倒的女人。
无巧不巧的,手臂穿过她腋下隔着两层衣物触碰到了那种让人打心眼里沉迷的柔软,下意识的,他动了动。
夏梦被药物所控,身体的感官被放大了数倍,惊呼:“你找死啊!”
韩东触电一样松开她,夏梦摇摇欲坠,又跌回了床上。
“对不起,对不起!”
夏梦无可奈何:“过来,扶我一下!”
韩东这才稳住,小心翼翼的用右手抓住她手臂,一同慢悠悠的往房间外赶。
出门,张建设那帮人已经离开了,整条走廊安静的一个人都没有。
无声的气氛,让韩东憋了一肚子话:“你以后注意点……今天万一出了事,我回去怎么跟爸交代!”
夏梦抬了抬眼皮:“你刚才拍照片干嘛!”
“我怕张建设挨揍后不肯善罢甘休,留着证据,他应该不敢乱来。”
夏梦嗤笑嘲讽:“你是怕张建设找你麻烦吧!等会把那些照片跟录音发给我。”
韩东猜到了她用意,忙道:“你别报警,一点用也没有。录音跟照片不能作为直接的证据,他只要咬定是你因为想跟恒远合作,主动爬到他床上,警察也没办法。”
夏梦激动起来:“我就不信他能在临安市只手遮天!”
韩东嘟囔说:“你追究他,他肯定追究我今天动手的事。”
“你说什么?”
“没,我说咱们明天就回东阳吧。”
夏梦其实自己也知道,韩东说的都是真的,她就算报警也不能奈何张建设。
可就这么算了,她如何甘心。
一路沉默到外头,风一吹,夏梦精神状态略好了一些。
坐上车,黄莉刚刚启动准备开走,一个电话打进了夏梦手机,清脆的铃声响彻在车厢内。
韩东从后视镜里,注意到了夏梦一闪而过的犹豫,来电显示好像也没什么备注。
他感觉尤为不好,回头问道:“怎么不接?”
夏梦反呛:“我接不接电话跟你有什么关系!”
“邱玉平打来的吧!”
夏梦半点心虚没有:“是他又怎么样?”
韩东被怼的无言以对,觉得男人做到自己这份上,简直就是一只缩头乌龟。
老婆背着他联系前男友,他完全没有任何办法。
男人的直觉其实也特别准,从跟夏梦翻云覆雨之后。韩东就察觉到自己这个老婆心里做了某种决定,很可能是决定这段婚姻是否继续的决定。
医院里,张建设鼻梁骨刚经过手术校正,脸上狰狞肿胀。
手下从外面赶了进来,低声耳语几句,是调查韩东的结果。
身份是夏梦的丈夫,上门女婿,军人家庭出身,本身也刚退伍没有多久。这很寻常,不寻常的是临安市局的孙局长说谭靖宇打电话来过问了这件事。
谭靖宇这人可不简单,早几年在临安这边称得上家喻户晓,有名的缉毒英雄,说其是临安警方的代言人都不为过。
目前的职位十分特殊,是张建设平时想认识都没机会的那种人物。
理智上,他认为自己该把这件事暂时抛开,不再去招惹韩东这人。可鼻子锥心的痛苦,又让张建设满心的不爽,需要发泄。
稍稍思索,一计顿生。
振威押运主要的业务范围是银行业务,跟东阳那边的泰丰银行合作紧密。
他在两天前还跟临安泰丰银行的区域负责人吃饭,相信只要自己发话,对方必须得给面子。
以省会城市区域负责人往东阳那边施加压力,他就不信,一个小小的振威还能不被自己给捏到手心里。
届时,夏梦肯定会乖乖的过来求和。
便是被打成这样,他对夏梦的惦记也还未能消除。越想越是一举数得的事儿,张建设禁不住嘿嘿冷笑。
……
韩东并没太把张建设放在心上。
回到酒店,他确定夏梦没什么事情后,洗了个澡准备休息。
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除了对未来特别看不清楚,还有就是来自于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邱玉平所带给他的压力。
比起邱玉平,他有什么?
对方身家亿万,知名的科技集团CEO,多金潇洒,名声干净。
他呢?
所有银行卡加在一起的存款也不超过一千元。
自己一个人倒也罢了,关键家里父亲身体还处在修养期,每周都需要固定去医院检查,需要各种营养费用。
不怕人笑话,韩东自己戒烟戒酒,不社交,连衣服也很少去买,上班靠步行,每个月罕少有用钱的地方。旦凡有点余钱,全部给他父亲送了过去。
可钱从来都不是省出来的,他近期对此理解的尤为深刻。
想到父亲,愧疚感不禁涌上。
父亲韩岳山的梦想是让他在部队里出人头地,为此宁愿不顾脸面的去找关系托关系。
韩东懂他的部队情节,因为在韩东很小的时候他母亲就因故过世,父亲是不得已从部队退伍回来照顾他的。
自己的身上,也同时寄托着父亲的希望。
但结果特别无奈,韩东几乎算是灰溜溜的从部队退役,连退伍补助金都没申请到。
算算时间,后天又是韩岳山去医院复查的日子。
长辈因为种种原因不好意思找小辈开口要钱,韩东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开这个口。
特别明摆着的事实,因为治病,两父子房子都卖了,负债累累。父亲眼下又不可能出去赚钱,自己不拿钱出来,他能找谁去拿。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想到这,更无睡意。索性从床上坐了起来,翻手机通讯录。
他最讨厌的就是借钱,现实逼得他不得不去借钱。
为了父亲,脸面又值什么?
翻了几遍,他打通了郑文卓的电话。退役时间很短,除了部队里的朋友,在东阳市,也就只跟郑文卓关系最铁。
听了韩东来意,郑文卓语带不爽:“东哥,咱们俩谈什么借,你再这么客气我真生气了。明儿我就去你家里给伯父送钱,需要多少你说。”
“三千吧,太离谱我爸肯定琢磨这钱怎么来的。”
郑文卓随口答应说没问题,而后旧话重提:“东哥,我看你这么着不行。上次跟你说的事还记得吧,等你回东阳打个电话给我,兄弟找你帮点小忙,你也能顺道赚点外快。”
“我现在工作辞不掉……”
“没事,你辛苦点,当做兼职了。”
韩东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照顾自己面子,暗自把人情记在了心里。
刚挂断电话,微信震了一下,是郑文卓悄无声息的转了几千块钱过来,附有留言:“东哥,就别在兄弟面前强撑着了,我了解你,你也了解我。什么时候宽绰了再还。”
韩东无奈点了确认收款,回复谢了。
并不是第一次欠郑文卓,回东阳后,他很少出去玩过。每次,都是被郑文卓强行拉着去,每次也都是郑文卓付账。
不以贫困而贬低,不以富贵而相忘,这就是朋友。
钱的问题解决,他少了一大桩心病,困意涌来,总算是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
韩东被敲门声吵醒,揉了揉眼睛,只穿着背心短裤就上前开了门。
是黄莉,告诉他说夏梦现在就打算回东阳,让他准备收拾一下。
韩东答应一声要去洗漱。
夏梦遇到张建设这事,估计是对临安这个城市比自己还要厌恶,急着离开也是情有可原。
“东哥,你背上纹的什么?”
黄莉在韩东转身瞬间,从他后颈部位,隐约看到了一条动物尾巴,像是纹身的痕迹,不禁好奇问了出来。
韩东打了个哈欠,头也不回:“你猜!”
黄莉跺了下脚:“我哪猜的到。”
韩东对这小秘书很有好感,人单纯,善良,热情。笑了笑含糊回答:“青龙嘛,男人都喜欢的图案,还能是什么。”
纹身自然不是青龙,而是夏梦见到过的那条狰狞眼镜蛇。蛇头在左肩偏下位置,整条属浮纹,常人想也不敢想的那种纹身方式,入肉三分。
这是韩东两年前在境外做卧底任务时不得不纹上去的,本来想着退役后有时间去医院洗掉。拖着拖着,一直也没去上。
……
洗漱后,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简单的几件衣服而已。
塞进包里,提前下去买了些早餐。刚走到夏梦门前,听到她似乎在通电话,并且是压着愤怒。
“张建设,我来找你谈生意,是完全抱着诚意来的,你看不上振威这种小企业,大可以不见我。可你竟然用下药这种卑劣的手段……”
“夏总,你说什么呢?你的目的无非是想跟恒远签署长期合作协议,这样,你现在来医院见我面谈,我什么都同意,就算你再增加一些额外的条件也好商量。”
“我现在对合作已经没兴趣了。”
张建设漫不经心道:“都是朋友,夏总何必这么绝情。让泰丰的江行长知道你脾气这么大,对你们也不好吧!”
江行长,夏梦知道他指的是江桐林,也就是泰丰银行在东阳三区的总经理。
“你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只要我一句话,振威押运这块跟泰丰的所有合作都会停掉,你信不信?”
夏梦雪白的牙齿几乎咬碎:“你大可以试试。”
张建设成竹在胸,笑的诡异:“言尽于此,来或不来全看夏总的意思。另外,帮我带句话给你老公,年轻人,火气别这么大,很容易烧到自己……”
夏梦再听不进去,重重摁了挂断。
前所未有的愤怒,让她后悔接触上了张建设。
狗皮膏药一般,她都放弃合作了,对方还死咬着不放,说他无赖都太过抬举。
他当自己是什么人?
别说用这种手段胁迫,就算是拿枪指在头上,她夏梦该不妥协一样不会妥协。
烦闷间,她听到韩东在外头打招呼。